文学社的急了:“你同学,你走了干什么?”
“因为没意思。”
第二个人脑袋尖尖,他问:“那我问你,中国诗能帮我搞外国妞吗?”
“你可以学外语,然后再把自己的诗翻译……”
“那我问你,为什么不直接念外国诗呢?”
第三个人是王锵,他已经彻底懒得演了,他说,“那边人多,那边也有姑娘,那边还能教我们留学,我不想来你们这个社团,我想去他那边去听讲……”
那边在讲什么?
余切正在聊乔公访美,在得克萨斯州这个美国最保守的红色州,怎么亲吻了一个美国唱诗班的小女孩额头,打破了国外对国内妖魔化的叙事,并赢得了普通民众的好感。
听众们惊呼:“怪不得乔公访美那么成功?他符合了美国人的表达方式。”
这些惊讶的声音,对于文学社的人听来格外刺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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