社员们问:“如果你老是去旁听,那你到底是咱五四文学社的,还是他们新现实的呢?”
一下子群情激愤,大家都有话要说。
骆一禾招架不住,就给自己的行为定了个日期:“半年,就半年,最迟到下一个学期,我就会回来。”
这事儿也被诗人查海生知道了,他和骆一禾是三年的老朋友。
查海生刚刚毕业,被分配到政法大学校刊编辑部研究哲学,哲学这玩意儿快把他整魔怔了。
他觉得这种牛马日子没有盼头,就努力写诗想摆脱命运。
但是政法大学的诗歌氛围也不好,比燕大比起来更是差得远,查海生就经常跑回来参加燕大的活动,然后也听说了这个事儿。
“骆一禾,听说你跑去一个新社团了,你去干什么?”
“去旁听。他们的社长是一个有点不一样的人,我看看能不能偷学几招。”
“本科生啊?”
“本科生,才刚上学,说起来,他是63年生的,复读过两年,比你还大一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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