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最可恶的,就是拿余切的书,写自己的话了。
余切绝不能被称为支持知青文学的作家。
因为知青文学不光有好的,也有消极的,但是也不能被认为是不支持知青文学的作家,因为很多大佬是知青苦过来的,这比拉美文学那个圈子猛一百倍。
所以,余切现在只能是个写的。他写,拿稿酬。
余切说:“你既然已经刊登了,我也没办法删除人记忆,但我有几个要求:以后没经过我允许,不要发我的作品;其次,不要评价我的作品,因为我还活着,你也不了解我;最后,如果我允许了你发表,得有稿酬,哪怕是一块钱、一毛钱。”
“这表示,我不是为了发牢骚来创作的,而是为了稿酬来创作的。”
五四文学社的诗人们,对余切很失望,骆一禾也不开心了,他说:“文学应该不受到表达的限制。”
余切摊开手:“这和限不限制没关系,只有我知不知情的关系。”
“大家以为你在书中表达了……”
不能再和这些人扯下去了,余切问俞敏宏……诶?俞敏宏呢?
他怎么跑最后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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