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里,阿莱忽然明白了,他张大嘴巴望着余切,“你那个张俪和薛宝钗好像!”
“哪里像了?”
“首先是人生经历上,她们就很接近!薛宝钗少年老成,并没有什么少女时代。曹雪芹从《柳絮词》到水仙庵祭奠金钏儿再到《荆钗记》,让金钏儿穿着‘薛宝钗’的衣服下葬,就是在暗示这件事情,薛宝钗的感情,她的天赐‘金玉良缘’注定不幸运。”
阿莱越说越急,越说越快,“张俪不也一样吗?很小就去了文工团,又有个未婚夫,偏偏没有立刻接受她……”
“阿莱,是我的错,但我不至于是贾宝玉吧?”
“贾宝玉比不了你,贾宝玉是不好不孬无用也无害的社会多余人,一个纯粹的二世祖,你不是。”
“那张俪呢?”
“张俪拦住了自己家人,说以后来找你,我看她比薛宝钗写写词发牢骚,还是要再强一点。”
余切听完了全部分析,却说:“阿莱,我发觉我处理不了感情,受不了什么女人的恩,更不要提心灵栖息之地,你有没有什么主意给我?”
“你不用担心,格萨尔王只管舞刀弄剑,他却有十三个老婆!等你去了燕大,又是另一番天地了,只是不要忘记了,你的革命战友阿莱!”
“还有等待着你的张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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