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可能,余切身体有重大疾病,因此,他产生了足够多的时间来创作文学和感悟人生。
譬如“当然,那不是我。但是,那不是我吗?”的铁生。
余切也可能是马识途的小号,两人文风太像,还是一个地方的人——但是,马识途本人就在台上,马老虽是个老顽童,但不至于抽象到这个地步。
最疯狂的设想是,作者余切确实混过江湖,侥幸没挨枪子儿,而今他金盆洗手了,写了一篇回忆文。
然而,现实往往比设想更加疯狂。
当二十岁的余切从左边儿的阶梯上来时,黄兴邦主编看到了一张充满胶原蛋白的脸,他轮廓分明,皮肤没有经受任何烟酒的摧残,发际线也健康无比。
他是那种可以凭借肖像照登上《当代》杂志封面的电影明星,而不是凭文字赚钱的苦哈哈。
黄兴邦情不自禁追问:“你是余切同志吗?还是他的大侄子。”
“我就是余切。”
黄兴邦没有想过余切会是一个年轻到爆表的人。他失态的问:“《天若有情》是你写的?”
“我写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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