报告做完一周多,《红岩》杂志社的回信到了余切家里。
“哥!你的信!”
余弦兴奋极了,挥舞信封,紧张兮兮的站一旁垫脚看。
打开前,余切是这么想的:
如果给我退稿了,我就换个次一级的杂志社再投,如果再退稿了,换下一个杂志社继续投。
改稿是不可能改稿的!
这时候主编对稿子选取的决定性很大,给他退稿了,代表《红岩》杂志那一帮人不欣赏余切文风。
做舔狗是无用的,就像是瞧不上你的相亲对象,赶紧的,找下一个瞧得上的。
但回信出乎余切的预料。
信中写明已录用他的书稿,将刊登在《红岩》杂志的十月刊“”栏目,但是,主编希望他能再塑造一下“华弟”这个人物,使之更加警醒世人,具有教育意义。
换句话说,余切的尺度还不够,华弟人生终点的遭遇还不够惨。
不够惨,万一被人学去了,怎么办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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