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切一边尝试用西班牙语写,一边打听。
研讨会这帮人得知余切要开始写信了,全跑来看他写的东西,然而毕竟是看不懂的,只是称赞余切的勇敢。
人家是蜚声国际的大作家啊,才刚刚得了诺贝尔文学奖,渴望跟他建立关系的全世界各地作家多如牛毛,你也算是籍籍无名的小子,却敢寄信过去打扰人家。
万一觉得我们中国人不礼貌,那就不好了。外交无小事,措辞一定要十分的谨慎、客气。
说不定,这是古老中国和哥伦比亚大作家建立的第一次非正式联系。
这封信,甚至惊动了马识途。
有天他带着川省大学的西班牙语教授,一个姓陈的中年人,过来见余切。
“余切?”他俩趴在窗口外喊。
“诶!怎么了?”余切站起来了。
“还怎么了?”马识途领人进来,把自个儿的帽子脱了,阿莱弓着腰给俩客人上茶,站一边听。
阿莱先拿开水烫一遍搪瓷碗,然后沏茶,端给马识途和陈教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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