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挣那靠自己双手劳动,自己剥削自己,不依赖任何人的文学工作者。
赶着中美蜜月期,说不定还能拿个外国文学奖玩玩!最少,也能挣点刀乐!
余切这样想着,不久,他面前出现邮局的标识,从自行车上下来,余切捏着十多万字的文稿走进去。
柜台的人收拾东西准备走人,抓了一把胡豆,赶他走:“放信箱,下班了。”
大厅里有挂钟,余切一看:“还差五分钟。”
“我,下班了。”对方想要强调这个事情。
不仅要强调,而且已经在做其他事情了,他拿了本双月刊翻开,有折页,说明没看完。刊物封面是黑白边,上有俩大字。
正是《红岩》刊。
在渝市乃至于川省的任何一个单位,怎么会没有《红岩》呢?
有可能整个白天,这位也是在工位上学习和批判通俗文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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