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切看是时候了,就胡乱出了几把,陈小旭这才赢了。以她的机灵劲儿,肯定知道是怎么一回事。
陈小旭白了余切一眼:赢得不开心,输了更不开心。
深夜,两个女人睡在厢房,谈到了最近的流氓案:
“小旭,又有一个女学生被害了,广渠门外的荒地里,我看到报纸都闭着眼睛,不敢看上面的照片!”
广渠门已经是二三环之间了,还要更靠近二环一些。
张俪担忧的已经成了真,也许下一次就发生在了她们附近。
“你连老鼠都怕,那你为什么要回来呢?”
“余切马上又要和我分别了,我们以后见面的时间也不多。我感到一种负罪感,我常常觉得,我没有做到未婚妻的义务……他这样的人,应该是别人围着他转,在生活上、感情上照顾他!”
陈小旭不耐烦这种说法:“余切一个大男人,哪里需要你来照顾!我看他每天不务正业,一会儿跑步一会儿举哑铃练肌肉,顿顿都要吃牛肉,他还跑回燕大和同学打乒乓球……玩的好开心了。”
“小旭,你不明白,他是一个作家,这是他排遣压力的方式。”
“略略略~”陈小旭模仿张俪说话,但故意像婴儿一样含糊的说:“塔寺一个作价~这寺塔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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