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进入编辑部之后。喝了几口茶水,扯了几句家常,王濛的“不情之请”就是张守任想的意思:
“这一篇稿子能不能让我们《人民文学》来发。”
余切不好说话,他看向《十月》的张守任,张守任问他:“你为什么要发这个稿子?它真的和《人民文学》的调性相符合吗?”
王濛先说《一代宗师》好在什么地方:
“我看完之后感觉这不是武侠,而更像是带有隐喻的——目前,我们正在为了历史问题谈判,我们是一定要重新团结在一起的,是千千万人的共同心愿,这就给了我这样的感觉。”
“接下来我们要发生多少大事?历史要记住1984这一年,奥运会、国庆、谈判、大下海……假如以前我们是时代下分开的涓涓小溪,各自奔腾而去,现在我已经听到我们要合起来的激荡,这是一场不可阻挡的洪流。”
余切都听呆了,王濛不愧是《人民文学》的主编,余切本人都没想到能有这个高度。
但张守任也同意王濛的说法:“《人民文学》曾经打压过余切,你今后能怎么对待这一篇文章呢?”
“——没有过!我代表《人民文学》说一句话!我们从来没有打压过余切,那都是某个人做出来的举动,他不能代表我们这个大家庭!”
王濛立刻反驳了。
余切好奇刘芯武后面干了啥,就问王濛:“他真从《人民文学》辞职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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