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京大学的学子们,点着头。
余切说:“有点耸人听闻,但是这么一回事。我们之所以出卖生命,是因为要满足剩下那部分,没有出卖的生命的质量。这些是由两部分来满足的,一部分是生存需求,这很容易理解,一部分是社会需求——当季风衣,私家车,滑雪旅行,红酒牛排。”
“……这些东西对中国人来说,目前暂时还可以没有,但是对你们日本人来说,必须有。”
“所以尽管社会需求是被创造出来的需求,但你们却不能失去它……并且,为了满足这样的需求,你有时还要把自己生命的更多一部分,出卖给其他人。”
“我们常说的加班,就是这个意思。”
“如果这些需求得不到满足,你们就等同于社会性的死亡,会被社会排斥出去,我说的对吗?”
没有人否定他。
换季的风衣从几十美金跌倒一美金以下,只是其中之一。当下的日本上班族挥舞着钞票,要求乘坐出租车,而这些出租车单次的起步价一万日元,几乎相当于一个中国城镇工人一整年的收入(800人民币)。
但上班族们宁可站着等,也不愿意乘坐公共交通。
松永回忆起他去沪市出差的情况:他打了一辆车,付了对他而言极其低廉的价格,司机说这种从机场到酒店的长途,只有国外的客人才能拿的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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