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服从!”余切说,“为什么要服从呢?到了死到临头的时候,你都没有想过,可以买一把枪,对折磨你的人开枪,和其他人一起建立一个新秩序。”
“因为你的懦弱,你自己葬送了一生,你的孩子也将继续这么下去。”
松永简直是痛哭流涕了:“这都是我的错……”
随后,中哲会的阶梯教室里面,有些反应快的开始鼓掌,这种掌声中,带有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。从这一个崩坏的世界当中,人人看到了不同的道理。
左翼文学研究者,尾上兼英已经从余“黑”变成了余吹:因为这代表革命可以到核时代都继续搞下去。
谁说余切不好了,余切老好了。
余切简直是开创了一个新的文学啊,而且尤其符合他中国人的身份。日本人一定写不出来这种东西,正如他所说:服从的民族性,促使他们首先不敢打破这里面的秩序枷锁。
而一种纯粹的悲观文学是没有用处的,我们之所以追求文学,是因为在那其中感受到了力量。
这种力量,在这样的世界当中,是只有大的国家,并且辉煌着的才更可能写出来。
核时代文学到底是怎么样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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