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濛兴奋道:“不愧是你的作品,还是你写出来最有向上的积极性。我们说,作者的故事安排往往反映了这个人本来的思想,‘新现实’是文坛的一种新类别,而你是新来的作家,真是带来了一股新的风气。”
他问刘芯武:“你怎么认为呢?”
刘芯武却傻掉了,一下子说不出话。
他所撰写的结局,是主角个人的升华,而余切所写的,却是把“刘小春”这个小提琴手,当成了许多人的影子——他们学习西方的技术,然后把这些东西带给乡土大地,回馈给了自己的同胞和父母。
是改革文学吗?
刘小春是古老大地形象的“具体化”?这个人正在朝未来飞奔而去。还是意识流文学?
因为余切同样夹杂了许多回忆方面的插叙。
或者,是伤痕文?
不,这真的不是了。在刘小春的学琴路上,固然有时代留下的“伤痕”,他见识到了巨大的差异,对他人性的折磨,但许多人给了他帮助,刘小春没有被打倒,他选择了要为什么人演奏音乐。
这不是任何一种文学,这是余切写的文学。
此时,刘芯武有一种恶心的感觉,并不是《和你在一起》的结局安排不好,而是太好,显得他自己写的太不好,这么直观的对比下,他简直压力大到想要呕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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