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有种回到了上一辈子论文答辩的感觉。
但余切其实上一辈子也是个卷王。
“你们要问我什么?”
“核时代文学!”
“这不够!”尾上兼英听说了余切对“民族性”的观点,他立刻提问:“我想知道鲁迅,核时代文学,还有你说的民族性有什么关系,你不要故弄玄虚!”
中国人到底能对“核时代文学”发表什么看法?
余切掏出了那一株银杏叶:“我们先从这个叶子来谈起,我们是否承认,在设计这一些校徽的时候,本质反映了本国精英们,不同的审美偏好?”
他们暂且同意了。
“那么,为什么东京大学是一片银杏叶,而鲁迅所设计的校徽,却是两个篆体字?有多少人看过燕大的校徽?”
学生和教师们,举起手,但举手的人并不多。
余切回过头,在黑板上画燕大的校徽,他格外的庄重和肃穆,但丝毫不紧张,使得在场人忽然感到有一些没听过的说法,要被他讲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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