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学生顿时就激动了,鲁迅在中日两国的文坛地位都极高,可以说是如雷贯耳。但日本人不知道,鲁迅还是一个封面设计师,他们问余切鲁迅设计这个校徽代表什么?
余切卖了个关子:“这就是我接下来要分享的东西。”
“你不是要说核时代下的文学吗?这究竟和鲁迅有什么关系?”
余切道:“文学是有关于民族性的,这些校徽的不同,恰好体现了不同国家的民族性,哪怕是到了核子时代也一样。”
核子时代,和民族性有什么关系?
这算是起了个好开头,来旁听这一场分享的人很多,而且越来越多。
一些中哲会的研究员来了:松丸道雄,研究甲骨文的;蜂尾邦夫,研究中国礼仪的;池田温,和井上靖一样,也是研究敦煌学的,还有个尾上兼英,这个人是专门研究中国左翼文学和现代文学的。
在研究领域,余切这些人写的是“当代文学”,民国的文学称之为“现代文学”。
池田温今年已经五十,他和季线林照过面:“我上一次来中国,还没有听季线林说过燕大出了这样的学生。”
尾上兼英一向瞧不起年轻人:“我认为他是被捧出来的,我不知道为什么本国媒体选择了他,但如果他因为这些宣传迷失了自己,那就完蛋了。”
池田温就道:“余切能和井上靖(敦煌学)做访谈,肯定是有真货的。只是他去的电视节目,在那种场合,他说不出更高深的东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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