访问团离开的前一天晚上,余切作为中方这边的作家代表,出席国际笔会,并且替巴老念了他那一片《核时代下的文学》:
“核时代的文学和作家的关系,我个人发表一些意见。今天出席东京盛会……我不能不想到三十九年前在这个国土上发生过的悲剧。”
念到一些句子,余切竟然隐隐约听到有人在用古怪的声音大叫。
他没有在意,而是继续念了一阵子:“单是在广岛,原子弹受难者的死亡人数最终将达到五十几万。我在那两个城市中听到了不少令人伤心断肠的故事……”
怪叫又开始了。
然后——他忽然反应过来,那些怪叫是在喊他的名字。
他就往底下看,这才发现现场的保安正在驱逐一些年轻人,而年轻人跳起来挥舞横幅:“欢迎余切来日——”
后边的他看不着了,到底要来日个什么?
怎么来个东京,老是遇到这种意外哟!
余切念完这一篇稿子,在全场的掌声中走下台,然后找了个其他人演讲的间隔溜出去问:“刚才那些年轻人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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