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切知道这事儿,巴老是作家中少有的纯爱战士,老婆死之后,写了许多怀念老婆的文章,并且再也没有结过婚。有野史说他把老婆的骨灰放在床头——可能实在是太爱了吧。
这段小插曲,成为访问团难以忘记的一段轶事,许多人都写到了自己的回忆文章里面。
陈希儒在自己的回忆文章《纪念东京笔会》中写:“在我们中国,写只和作者的有关系,大家拿着基本工资,彼此间没有太大差别,全靠作品来说话……但是在这些发达国家,作家像电影明星一样,于是一点点的差别,就变得很大。”
“作家是否有个性,节目访谈表现,形象外貌,甚至于出身的院校,地方——方方面面都要拿来比较,我们访问团中有一个年轻人余切,他来了日本之后竟然如鱼得水,完美符合上边儿的条件,大家都喜欢他!就连日本人也服了。”
在访问的最后两天,东京大学有一场针对“中国文学”的研究会,希望能请到来访的中国作家之一。
原先投票出来的结果是巴老——他肯定来不了。
现在因为最近的报道和新闻,投票出来的结果是余切。
无论是核子时代的文学创作,还是余切本人都很让人感兴趣。在豪德寺的祭拜日本朋友的那天,余切接受记者采访,说他“会创作一些核时代下的文学来看”。
学生们年轻气盛,他们等不及要看看了:日本还没有余切的出版,只能从作者本人那里去听。
彼时的日本,中国来的古典作品都是岩波书库来出版,这家出版社旗下有巴老的一系列作品,以及其他国外大家的著作版权。
1935年,《鲁迅选集》在日本出版,正是登录的岩波书库,由此鲁迅成为日本读书界不能忘记的名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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