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和东正教下“清教徒”那种苦修士是有异曲同工之妙的,认为人越痛苦人越虔诚。
而巴老确实是写过“痛苦是我的力量、我的骄傲”这些话。因为他讲过这些话,连带着后世的本国研究者也觉得他受了影响只是不承认。
但余切肯定是以巴老的意见为准,帮他辩了一下经。
两人开始无限套娃式对话。
井上靖问:“巴老翻译俄罗斯文学多年,又写了很多‘苦刑’,‘自我禁欲’的话,他是否是直接受影响的人?”
余切:“中国也有这种哲学,不是俄罗斯的。”
井上靖又问:“但巴老是否受到了俄罗斯文学的影响?”
“我不是巴老,我不知道。有可能是的。但我不知道,我不能代表他。”
巴老的第一部的篇名《灭亡》即取自俄罗斯诗句。他写的《随想录》,其书名又是取自俄罗斯的《往事与随想》。
这怎么可能没影响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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