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仅如此,之后的国际笔会的发言上,也由余切来代替巴老进行发言——当然,稿子是巴老写的,他只是代为朗读。
巴老又道:“我这个人性格十分的老好人,就是说,我不愿意让别人失望,80年我也来了日本一次,当时繁忙的行程压得我快要走不过来,但每一个行程安排,问我是否要去跑,我都说可以,可以……”
“其实已经超过我的接受限度。”
“让你来参加节目,原先是有争议的——你年轻人比较气盛,我看你一些消息,竟然连美国也瞧不上,何况日本。这是因为你去外面,去的太少了……但凡是我们去过的,无一例外,都写上了很佩服的文章,日本的文学从没有折服我们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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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但是他们的高楼大厦,他们的小汽车确实是让人惊讶,令我们自惭形秽。井上靖是老朋友,你要说什么话,尽管和他说就是了,他会帮你圆过来。”
从病房里面出来,大使又表达了类似的,但更为委婉一些的观点。
“我们还是要以文学话题为主,适当的对两国境况进行一些讨论。”
余切和井上靖对了一晚上稿。
这老头的精力旺盛,一开口就是“我们日本人特别能奋斗!”
结果到凌晨三点受不了了,要求“必须休息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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