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也来看武功?”余切惊呆了。
骆一禾相当不好意思,摇头又点头:“我是因为……”他眼睛落在了查海生身上。
意思是他自己一点儿不信,但不得不依着查海生。
查海生是一个颠佬,他在诗歌创作上有点符合“俺寻思之力”,就是说,他越颠,他写出来的诗歌越有灵性,他越正常了,他的诗歌也就失去想象力了。
查海生在诗歌创作上的每一次飞跃,都是他变得更颠的一次过程。
骆一禾发现了这个事情。于是他不仅仅关心查海生的创作,还不得不关心查海生的生活、起居,借钱给查海生,乃至于渐渐成为查海生的生活助理。
他希望查海生折腾自己,但不要把自己彻底折腾坏了,要可持续性的竭泽而渔。
余切又问查海生:“你要来学什么武功?”
查海生就说:“碎大石的,穿针的,还有罗汉功。余切,你也有武功。”
“我不会啊,你哪听说的。”
“那你怎么长得比一般人高,比一般人壮;你还开枪打死了一个越南人,我在报纸上都看到了,政法大学的都传你是去部队学了硬气功,你活活打死别人的。我看到照片上,那个人胸口都烂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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