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忠书大吃一惊: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,你想要表达什么?”
“说明美洲乃是我们的应许之地,我们并非是去访问,而是回祖宗的老地方来了。”
“犹太人可以离开土地数千年后,凭借一本经书回到那个地方,宣布自己的所有权。你这些难道不是证据吗?美洲丰饶的土地,早已经流着炎黄子孙的血。”
钱忠书汗如雨下:“你怎么能这么看待我的研究成果?你是要害我!”
余切当即笑道:“你看,这就是胡说八道的后果。虽然话是我说的,结果是你在承担。”
钱忠书为人十分谨慎,余切这个玩笑给他吓到了。于是,钱忠书后来成了访问团的政委,每天不厌其烦的强调立场问题,强调交流也要过脑子。
反而是余切开始扮红脸,希望钱副团长不要对大家太苛刻。
“你不要对我们的老同志那么不信任,老同志不应该为难老同志!”
四月中旬,余切已经翻译了不少拉美文豪聂鲁达的著作。
稿子经过校对之后,都发回了国内,成了余切文学生涯中少数的译著。
王濛调侃他:“你已经彻底成了拉美文学专家了,上次碰到领导还说,希望你回来给他们培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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