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要说被这样纪念了,光是谈论都是大错特错。
这又回到余切为何被认为是“普罗米修斯”,因为他为凡人盗来了圣火。
他是行走在人间的英雄。
钱忠书说:“这个华记者中文半懂不懂,明明学了孔夫子,却形容你是个悲剧英雄……不知道怎么考到的哥伦比亚大学!”
李傲冷不丁的说:“也许就是太懂孔夫子,太懂华人社会,所以才用普罗米修斯形容他,形容大家呢!”
李傲的意思是,今天大家的功绩,不要高兴的太早,将来说不定反而是过错!
钱忠书正色道:“是非公道自在人心,我生平十分谨慎,这是我少数做过的大事,我也并不惜身,就是因为我以为,有的东西是不应当惜身的。”
余光钟一向不参与到这种讨论中,只有李傲是个键政魔怔人。
流沙河听不懂大家在说什么,一句话不说。
他们都把目光看向余切,余切说:“你们都想太多了,这个记者可能想说的是,我们这些作家中赌鬼、烂桃花的不少,以后小心有人会把钱输光光,将来为了钱败坏自己现在攒下来的名声。”
李傲和余光钟若有所思:说的是我,还是别人?难道我会晚年不祥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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