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,更多的访问团成员从酒店房间里面走出来,静静的听着余切的陈述。
“为什么?”李傲代表他们问出来了。
余切反问道:“你觉得核子文学由哪些国家的人来写比较合适?”
“苏联、美国……”李傲说。
余光钟忍不住也插话:“英国、还有法国……总之是那些比较强大的国家。他们既有可能面临这种情况,而且也有这样的能力。”
如果你无核,却写厚重的核文学,这就像是太监谈论起金枪不倒,亚马逊的原始人幻想极寒之地那样可笑。
内地访问团的成员呢?
他们一句话也没说,钱忠书神色严肃,流沙河在那莫名其妙的傻乐,张贤良等人也忍不住心潮澎湃起来。
因为余切随后就说出了他们想说的:“你忘记了,还有我们这个民族。我父亲是一个农村中学教师,他读书时的衣服都是打了补丁来穿的,有些烂衣服在我没有成名之前,没有赚钱之前,他还想传给我穿……因为化纤行业是一个很耗能的行业,因此,他们那个时候有‘当掉裤子’的说法。”
“我是一个住在江边的人,我父亲有一个绝活儿,他能游过那条长江的支流狭窄处,去山的另外一头上学。因为衣服十分宝贵,更不能被冲走,所以他把衣服举在自己头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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