换言之,温瑞安已经是个极有影响力的人物。
他这一发言,激励了许多原先想要交流的文坛名流。
港地中文大学的教授高琨向自己的学生道:“我们的确要加强交流,把一切都放在阳光底下进行!我们不是老鼠,不仅文坛要交流,科技界也要交流,要一步一步把双方的联系实际化!”
宝岛那边有个叫李傲的作家,做节目时道:“是很公平的,只要认识两个字,我就可以看。你不能说只能你看,不许我看,或者我要偷偷的看。我受够这种日子!今天我要广而告之,大肆宣扬,我在看余切写的,我喜欢余则成。”
“当然,你要问我是不是喜欢李涯?我其实也是一半喜欢的,但他太蠢,简直蠢得无可救药,我就不那么喜欢了。”
好吧,这都是些狂人!
温瑞安从少年起就开始坐牢,到处逃亡,李傲更是坐牢坐出了很大的名声。高琨,他是理工科的堂堂大学教授,自然也敢“大放厥词”。
其他人却不是这样了。
宝岛当地的诗人余光钟朝大陆的《星星》书刊寄了一封文学杂谈,试探性的提到了“余切”这个人。彼时,任何信件要飞过海峡,都需要经过核查,这一封信是他试探态度的一个契子。
是的,一个契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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