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观众朋友们,我们这里有一个小小的游戏要告诉大家,在比赛前,中日两方的选手,分别用自己的头发作为胜负的赌注。现在藤泽秀行已经输掉比赛,按理来说,他应该要剃掉自己的头发。”
“但这个赌注,在两国的胜负之间,已经显得不重要了。这是一场伟大的比赛,这是值得纪念的一晚,日本之前输掉比赛的选手,都已经提前乘飞机离开京城,在这里只剩下藤泽秀行一个人……也许在将来的有一天,我们就会看到藤泽秀行先生剃掉他的头发,这代表他以后会践行自己的诺言。”
藤泽秀行后来确实剃掉了自己的头发。
但余切就在这嘛,余切希望藤泽秀行现在就剃光头。
余切就像是那些守在赌场外,一旦藤泽秀行输掉比赛,就立刻来讨债的债主一样,藤泽秀行已经输了,他怎么会放藤泽秀行回去呢?
余切还会流利的日文,沟通没有阻碍,他当即到藤泽秀行和聂伟平之间道:“我听说你们有个剃光头的赌约?”
“是……是有这么一个……”聂伟平摸后脑勺,很有点不好意思。
——人家是日本的棋圣,哪里能这么羞辱别人。第一届比赛你赢了之后,就这么上嘴脸,以后还要不要办擂台赛了。
藤泽秀行的思路却异于常人,他忽然两眼放光望着余切道:
“我感到十分沮丧,今天我是日本围棋界的罪人,但我也有作为赌徒的基本操守,认赌服输。”藤泽秀行竟然越说越高兴:“我们日本人在犯下大错,无法弥补时,就用剖腹来表达自己的歉意,此时需要找一个有道德,有节操的君子执行这一仪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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