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现在虽然经常去打牌,但我分得清楚,我始终是一个写的小作家!我这一辈子听到的最有趣的故事,就是年轻时做地下党,在茶馆听到的离奇事,那些老百姓个个都是故事家,在茶馆,你的故事不精彩,是没有人愿意陪你喝茶的……我最想写的东西,也是这些。”
他道:“假如我能摆一个这么厉害的龙门阵,让整个茶馆的兄弟伙,都来为我喝彩,那比我和领导打牌,做什么中华诗词会的干部还要开心!”
说归这么说,马识途和余切一起,最后还是去中央打牌,因为他的老乡召唤他了嘛。
“马老弟,要回去了?”乔公问他。
“回去了,回去了,我先去沪市开会,然后再回万县。”
“好啊,你也回家了。”乔公的眼里满是羡慕,然后问余切:“以前只晓得你写厉害,没想到搞起研究来,也很有能力!”
“过奖了,我也是阴差阳错。我在燕大读书,这个地方能人太多,一有什么想法,总是能得到很多人帮我。”
听到这话,乔公点点头。
“你那个春雨行动,到现在已经可以说成功了,你自己还搭了几十万,用的你一部分稿酬。我现在听人说你的,在日本延迟发行了,肯定要影响你赚钱,你要不要少捐一些钱?”
少捐钱?那我不是诈捐吗?
余切道:“事情都做了,肯定要有始有终。捐款已经进入了正轨,以后和我没什么关系了,但我承诺过的不能食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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