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欣赏你呗。”马识途不以为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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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7月十九号打到了八月份,每隔两三天,余切就会跟着去打牌,时间有长有短。马识途运气总算好一些了,但他仍然是输多胜少,和马识途打牌肯定愉快,跟这种嘴硬又没实力的人打牌最有意思,他总是能让自己的老乡哈哈大笑。
打牌这个事儿,摸清楚互相之间的风格了,就开始打的比较机械了,而且总有一个胜率最高的打法。
余切就是这种打法,乔公特喜欢挑战难关,因此总和余切处在对面,他也摸清楚了怎么应对余切,然而,每每他找到了克敌的法宝,余切又会提高难度,马识途打得又菜,刚好使得他们这一队用尽全力却输掉,简直令乔公打的欲罢不能。
“余切!你打牌风格和你老师大不一样,你老师是谨慎的,但有时谨慎得过头;你是一击必胜的,但也要冒风险,而且需要特别有耐心,从根子上来说,我还是喜欢你这种办法。”
“你是家,你用什么来形容,你这种打牌风格呢?”
余切想也不想:“韬光养晦。”
乔公抓牌的手,稍微的抖了一下,他点点头,“说得好。”
马识途听到后舔了舔舌头,这把他手气烂,技术也烂,硬是被打急眼的余切带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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