柴可夫斯基复活来劝我,都没用了!必须,现在,发到《人民文学》!
这部,很明显和《出路》、《团圆》是一个路子的。而这两篇在国内都先发到了《人民文学》。
“我们看看《出路》写的什么?东南亚的大富豪认祖归宗!这的故事性最好!《团圆》写的什么?几个去港地拼搏的年轻人,最后在美国唱起了水调歌头!《落叶归根》的老赵,身份最低,故事最简单!他遇到的是货车司机、工程老板这些阶层的人……这一系列故事越写越小,却越来越大!”
“说他小,是因为故事的人物,经历越来越平常;说他大,因为代表的群体越来越庞大。老赵不仅仅是万县民工,还是劳动人民,还是数亿即将进入到城镇化的农民……必须是《人民文学》,只有我们才有资格发这一篇文章!”
而《十月》怎么会容忍这一篇文章发到《人民文学》去呢?
今天的《十月》早已不是当年,它不仅仅是严肃文学的第一刊物,超越了巴老主办的《收获》杂志,而且受到余切的影响,杭城会议后一系列新作家都把这视为自己的证道之地!
人们想要成为余切,可不是一句说说而已的话!大家正在走余切当年走过的路!
王濛跟张守任大吵一架,他俩同为京城编辑,同为文学院的教师,现在搞得水火不容。王濛说:“你们《十月》才改成了单月刊,作品的平均质量根本比不了余切这一篇!发去这是浪费!”
张守任针锋相对道:“茅盾奖颁发给了《新现实》,谁发表的?《十月》首先发表的。”
“你们的纸浆不够用!再者,新华印刷厂的工期排不过来,难道你们能一周内重新排版刊发?这不可能!”
“《十月》已经单独跳出来,我们不仅仅和京城出版社合作!如果新华厂接不了我们的任务,相信其他厂也是很愿意的……我们和全国十几个印刷厂有联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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