拍电影、搞慈善和做文学讲师,占据了余切的时间,读者已经期待他太久。
到底他能写出什么样的,对上什么样的事件,大家都十分期待。
文学进修班临近结课,课程变得很轻松,留给学员们很多创作的时间。所有学员们都在冥思苦想,按照他们历史既定的流派,写出了他们关键的作品。
管谟业的自然是那一篇《白狗秋千架》,“高密东北乡”自此诞生;余桦写出了《四月三日事件》,这又有“意识流”,又有先锋文学的特性,这并不是余桦特别出名的,却是最能代表他早期风格的,暴力、冷峻;苏彤写出了《1934年的逃亡》,他在其中创造了繁复的隐喻世界;屈铁宁、王安忆各自写出了《麦秸垛》和《小鲍庄》,一个涉及到乡村几个妇女,一个把淮北农村救灾同《圣经》联系到一起。
这些都十分优秀,是作家们走向成熟的标志,各种文学技法对他们来说已经驾轻就熟,人类的一切文化产物都成为创作素材,有时候光看这些,甚至觉得比他们的成熟期代表作还要锋芒毕露得多。
因为他们正像是刚拿起武器的士兵,准备把自己锋利的矛尖,对准每一个人。他们炫技一样的创造出复杂至极的故事。
但这正是文学院的培养成果嘛。
余切给这些做了总结:
“现在想起来有点可惜,我上课的时候一直在讲一些技法的东西,其实这是一个小道。很多时候我们写出一个好故事,当时并没有意识到用了什么样的文学理论。”
“我们的直觉,选择了那些使得我们自己也受到触动的文字,于是一篇就被写出来了。”
余桦在这半年得到了进化,他比历史上提前发挥了自己的天赋,因此他问余切:“我现在觉得我能写了,我可能一直游下去,游到我自己想要的湛蓝色的海水,但我有点不知道怎么回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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