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啊,都是夸你的,一个严肃的经济学研究,一个人物传记,竟然写成了江湖。这一直都是有些人的拿手好戏——你和我都是燕大经济学派,你本应该站在我这边,但你现在是主角,你怎么会不喜欢呢?
历老师的心里面悲伤到极致,扭头就走,余切连忙拉住他:
“历老师,文字就是这样,它能骗人的。它有种难以言说的魔力,你一旦看它,你就已经上了手术台,你把你的心脏交给了写文字的外科医生。”
“不能这样!”历教授说,“至少,不能老这样。”
他无奈道:“我们搞研究还是要一板一眼,严谨为上,做研究不说很神圣,最起码不能和唱戏的一样,故意摆出架势,吸引别人来看。好像这样之后,自己的戏就更精彩了一样!”
历教授的话,让余切想到了原先的管谟业。
人的想法是很难被改变的。
历老师做了一辈子研究,始终没有写出传播度广的经济学著作,这就是因为他从心底里面,抵触这种写作方式。
余切只能劝道:“现在是酒好也怕巷子深的年代,做研究也要知道宣传自己。”
“也许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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