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能走好仕途吗?”胡岱光问。
也许我能,但是在网文中,我是不能的。有种神秘力量,让我根本不用考虑这条路子。
余切道:“我没那心思,我一心只想要当日子人。”
“你之前在文学院教书,那你之后转个燕大文学系的文凭,你换中文系去教书,你愿意吗?”
“我也不愿意。”余切说。
写根本是不需要教的。
凡是他真心教的,比如管谟业,可以看到管谟业还是走了老路,这都是自己生出来的本事,不需要他怎么干预。
好了。胡岱光有话说了:“我们燕大不是大师凋零的文学系,我们燕大经济学的人才济济,人都快装不下……就连你那个师兄林一夫,人家是从宝岛抱着篮球游过来的,师从诺奖学者,也没有立刻安排个教职。他如今还在美国的某研究院学习呢。”
“所以,你要做个教师,做个余教授,最起码得读个硕博吧。”
这岂不是回到了我上一辈子的情况了?
我特么都快读成斗战胜佛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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