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切道:“这个开水白菜,我还是听一个叫姜纹的人说的,他把这个菜比作,有的看上去很质朴,就几片菜叶子嘛,背后却是很多年的功夫……这个开水白菜做起来十分复杂,要熬高汤,要淋鸡油,白菜也要精挑细选,摆盘也有讲究……”
管谟业一边听,一边觉得“开水白菜”这个形容余切真是恰如其分。
不久,这道菜上来了。就用一道不大的茶碗装着,一揭开盖,上面飘着几片菜叶子,初看之下很寡淡,结果一喝汤:真鲜啊。
得知是余切来吃饭,峨眉酒家的老板跑出来介绍:“咱这个菜,很受中央领导的喜欢,很涨脸,我们五十年代宴请外国客人时,就喜欢上这一道菜。外国客人都迟迟不愿动筷,一尝之下却目瞪口呆,狼吞虎咽……”
是不是吹牛逼呢?
总之,吃饭的这几个基本上是服气了。余桦和管谟业尤其上头,连肉都不愿意吃了,就想喝汤,吃完了还想吃。
老板又说:“梅兰芳先生,也很喜欢我们这一锅汤,他以前每隔一段时间就要来吃这道菜。让他不吃这道菜,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,他就好这一口汤……但这汤要熬三天,一出炉就来了。”
余桦和管谟业这俩呢,一点儿不奇怪,纷纷说:“我相信这事儿发生过,我现在就有点上瘾了。”
不是,这菜好到这个地步?我怎么就觉得,不至于那么好呢?
真就那么好!
管谟业和余桦两个人的脸红彤彤的,低下头猛炫,肚皮都撑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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