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可得了吧!”
对了!余桦想起来了:余切这人除了打牌不行,属于是十项全能,难怪管谟业这么绝望。
“那我需要怎么安排?《十月》恐怕不会发,你这个偏向于对人不对事,要不我就近帮你问问《京城文艺》?我原先在那投过稿。”
管谟业同意了。
于是,这文章就发到《京城文艺》去了。《京城文艺》的总编是李铎——就是那个杭城会议上的‘铎爷’。这个人早在余切去日本之前,就发现余切和同时代所有作家都不大一样,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天赋。
当时呢,李铎就疯狂夸赞余切,说他写的和别人很不一样。
余切这种“天赋”,来源于后世一系列千锤百炼故事的结晶,又上价值观,又有商业性。而放在现在,却是在保持创新的基础上,一出手就是大乘期的成熟作品。
它是十分逆天的,而且越是搞创作,越是知道逆天。
《京城文艺》为了管谟业这个评论稿起了争论,有的人认为,他这评论稿空洞无物,只言人没有物,是回忆文章不是评论文章,“像是个崇拜者写给余切的信”;有的人认为,管谟业评论稿的价值在于,解释了一代文学青年的精神迷惘:总在不自觉的模仿余切,然后又发现自己不如余切。
于是,要么五体投地,要么拒绝承认,要么二者皆有。
所以,李铎反而拍板:“应该发这篇文章,让更多的人也来思考。如果我们的初衷是为了让人来讨论文学,那今天‘余切’这两个字本身就是文学之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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