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当然了,毕竟普通人哪里懂这些物理知识,一份是更管用的。
报告从金陵传到了京城这边。然后,它首先是拿去给决策者看了,由于随后的论证工作,使得当时在场的工作人员也知道了。
社科院和科学院只有一墙之隔,很快搞文字工作的人也知道了,直到传到余切的耳中。
社科院的副院长钱忠书专门找余切碰头,特地告诉他:“你的新写的很好,一些人重新认识了我们文字工作者,坦白讲我们社科在别人当前,要稍微的低别人一头……你却为我们争了一口气。”
“我争了个什么气啊?我就是写个而已。”余切摆摆手。
钱忠书却有脾气了:“说你行,你就行,也不要太客气!你的是不是有点儿针对性呢?搞得像是写给中央的情书!你很想进步!但是,我看了《十月》那个版本,我知道你原来是想要这样写的,你用心良苦……”
“我又知道了印刷厂工人罢工的事情……啊,原来这都是巧合。”
他拍了拍余切的肩膀:“但这下阴差阳错,文学性和普适性都兼顾了,这倒是一条好路子。我从前就没有这么聪明!它从社会上,从文学上都是好!”
钱忠书还是那么刻薄啊。
他明明在夸余切,但总觉得没完全的夸。
不久,《中新社》港地分社的女记者林眉从港地来京城,采访国内的文坛名人。这个女记者直奔钱忠书家,想要找他采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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