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十月》是个纯文学杂志,是无需做什么妥协的。进修班出来的一堆作家,写出来的“先锋派”、“意识流”啥的难道是面向大众读者的?
《十月》本来就是有门槛的。
他说:“我不需要和你争论,我们都发出来,看看哪个的评价更高!”
十号,《落叶归根》在《人民文学》和《十月》两本杂志上,双双刊登。这成为一件破天荒的事情,彼时没有过同时刊登两本杂志,首发两本杂志的情况。因为纸浆和版面是十分宝贵的。
余切的就这么干了!
“新!余切的新出来了!”在燕大,这篇一发售,立刻传遍了整个校园。
文学爱好者们顾不得复习了,必须要把文章看完之后才行。正在读研二的刘振云是“新现实”社团的现任团长,他头几个看到了这篇。
还记得刘振云的《塔埔》吗?
他一直觉得,自己这篇是对《高考1977》的模仿,他活在了余切的阴影下。
刘振云的风格,最像电影剧本,然后,他也最觉得自己受到余切影响,余切的和查良庸写的武侠剧一样,常常有很明显的空间和先后关系,这给他的提供了无与伦比的传播度。
说白了,就是有画面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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