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,王濛等人才姗姗来迟,大呼小叫:“保护我方余切,保护我方余切……不要让他被打了!”一来,发现余切被众人簇拥在正中央,搞得跟大领导视察一样。
王濛嫉妒了:“余老弟来干什么的?不是来解释的吗?怎么做演讲来了?这里又不是读者见面会。”
张守任道:“天下谁人不识君,我不相信今天还有中国人没看过余切一篇。”
王濛:“我也写,我怎么就没碰到这种事情?”他连挤进去都很费劲儿啊,觉得这个厂里面空气都被吸走了,整个天板有一种人呼吸后带来的升腾的雾,玻璃也是的。
他找了个工人问:“能不能让我一个座儿,我要去前面看,我看不到余切了。”
“你看不到!我还看不到呢!凭啥让你!”
“我是,我是……王濛。”
“王濛是谁?关我屁事!”
王濛吃了个闭门羹。
张守仁觉得太有意思了,撇了撇嘴,心里想:你写的那个“意识流”才是真正的抽象,人家印刷厂工人这辈子也不会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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