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余切因为别人酿成的错误,而被批评,被误解,是不是我也要一样?”
“有什么误会?应当由发新闻的新化社、由在日本应当通晓情况的某些机构,由真假不分只顾着热锅里面倒热油的媒体们澄清误会,他们不仅仅应当向全国人民道歉,还应该向余切本人道歉!”
马识途已经是急得发怒了,他几乎没有过这么失态的时候,就差指着鼻子骂了!
在余切之前,马识途曾经还有过一个弟子罗宾,罗宾是《红岩》的作者,他和马识途并没有明确的师承关系,仅仅是恰好有一段学校中的师生情。
但罗宾和马识途一样,先是作为一个地下d,而后成为一个作家,两人因此惺惺相惜,产生了师生之谊。马识途家里面有一幅只有一颗星星的红旗,那正是罗宾等人在渣滓洞中绣出来的真家伙!
这面旗子送给了马识途!他们能是普通关系吗?
罗宾最终不幸的过早去世了,而余切却是马识途被提拔之后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收进来的弟子,余切家和马识途家甚至只有不到九十公里,相当于京城二环到四环的距离。他绝不知道自己能活个一百多岁,在他的眼中,余切已经是他生命中最后能看到的文学之火。
马识途至今仍然为了打好桥牌勤加练习,为了和余切聊上文学话题而读书不倦,他总是回味和余切之间的“文豪对话”,余切神采飞扬的在他面前说“年轻人们需要我,我争取让世界人民也需要我!”仍然历历在目。
他怎么能让余切的名誉被毁?让悲剧再一次在他面前发生?
我这一辈子,年轻时放弃家产搞革命,中年时女儿失踪许多年后才找到,期间各种被背叛……终于熬出头,难道就是为了让我最后的弟子在我活着的时候被人整吗?
这种狂怒可以让马识途失去理智,用尽所有人脉。他跑京城打桥牌打到一半忽然撕了牌,大骂不公平,哭嚎着“放过我的弟子”这事儿绝不稀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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