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就是不勘误了?所有人的脸上,都浮现出同一个表情:你特么太牛逼了,你真敢这么干啊!
余切点点头:“我现在还是有些把握的,既然已经造成误会,没必要再错一次了。”
众人面面相觑,几秒钟后,不知道是谁鼓起了掌,就像是暴雨前忽然产生的闪电一样,之后便是瓢泼大雨。木青抓着余切的手拼命摇:“好胆识!你今天真的让我见识了!”
钱忠书惊讶得大叫:“我来日本有两次被震撼的时候,一次是去京都大学,发现日本人比中国人了解汉学,我羞愧得大汗淋漓,一次是现在,马识途真是……我很嫉妒他!”
这一晚上对许多人来说终生难忘。他们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,脑海里面全是余切席地而坐,地板上全是写满余切评论的报纸,而他不慌不忙的观看那种样子,然后余切就成竹在胸站起来说:“我对这事有些把握,大家睡吧。”
这有什么可担心的?
就好像他已经完全释然,完全不担心有第二种结果。
现在终于知道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是什么状况了,原来真的有这种人。徐驰激动的一晚上没睡觉,赶稿这一篇报告文学。
“在报告文的最后,我不得不以一个画外音加入到这篇报告文中来,因为不这样难以形容我的震撼。在我们领奖之前实际上发生了一些天大的差错,所有同志都睡不着觉,聂伟平一整晚都在自己和自己下棋,他的房间烟雾缭绕,日本人不许他在房间抽烟,于是聂伟平跑到专门的房间……一晚上过去……聂伟平眼睛都熬红了,他经过了余切的房间,又遇见了我,我们互相调侃对方遇事慌张,然后鬼使神差的敲起了门,不久后余切开了门。”
“一个像从前一样精神抖擞的余切出现在我面前,我忽然也放下心,我知道他晚上睡得特别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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