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儿似乎就这么过去了。
燕大经济系又开始组织春游,余切因为要写,就拒绝了这一次的春游,有几位女同学很是失望,宣布退出此次的春游,连带着女同学的爱慕者也退出春游——最后大家索然无味,春游没有搞起来。
组织者平新桥叹道:“余切,你不来,连鹿大的学生也不来了,但你要是来了,我们这一场联谊会就能搞起来了……为的不是你,而是同学们的幸福啊。”
这话说的惨淡异常,余切只好答应“下次一定”。
燕大这一两届经济系出了很多猛人,将来个个身居要职,但女生们竟然也不差,有的人甚至不怎么比屈铁宁低。而鹿大也是国内经济学的另一座山头,对燕大犹有胜之。
这些猛人们,年轻时也为了找对象发愁啊。
而后两周,余切把四合院让出来做供暖改造,他留在燕大宿舍写,西语系二人组得知余切在燕大,来找他打牌。
结果是这两个人加起来都不如余切。
王锵惊呆了:“不是说你打牌老是输钱吗?你打的很厉害啊!”
“我输的都是物理系、数学系的一些怪胎——你是学什么的?你知道微积分是怎么一回事吗?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