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一直关注每一年的文学新动向,在过去,已经发生了好几次变动,《狩猎愉快》暂时是全新的题材,不仅仅国内没有,国外也没有。”
“这篇中的狐妖,在近代化进程中被迫机械改造,隐喻了西方工业革命对东亚文明的‘暴力性’,狐狸从动物、到人类、再到机械的狐狸,隐喻了近代中国从封建王朝,到被迫现代化和主动进行技术突围的历程,当然它也有尊重女性的因素,也有一些哲学和宿命论的意思,还结合了传统的神话故事……”
张守任在这停下,朝着台下众人朗声道:“作家余切,已经有消解东西方文化壁垒的创作力!如果这一篇文章发表在《十月》,将会是1984年最为优秀的文章之一。”
“或者是1985的开门红?”
“如果发表在《十月》,我们是否准许这篇文章通过呢?我投赞成票!”
随后,作家们纷纷举起手,表示对这一篇的认可,张守任请余切上来讲话。
余切只说了一句话:“人要死两次,一次是物理上的死亡,一次是记忆上的死亡,这话我总要拿出来讲……但今天文学还在继续,所以王世民留下来的事业还在继续。”
追悼会掌声如雷。
在八宝山的众多巨星当中,王世民只是一个不起眼的人物,但大家越是把文学推向更高处,他越是能作为集体的一份子被更多人记住。
《京城晚报》用了一小块儿篇幅描述了“京城名编王世民逝世”的消息,巧合的是,许多年前,他创作的一系列劳模报告文也是在《京城晚报》连载,这也算是一种轮回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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