羞愧凝结在许多人的心头。
一系列文学流派的革新正在发生,大家早已经意识到,只是缺乏总结和归纳。
历史上,杭城会议之所以那样重要,是后来的人从当时人的发言中,总结出来的,是时代赋予其意义。而现在,这些总结直接就诞生了。
作家们根据兴趣,分成了不同的小组,并且发誓要刨根问底,直到确实搞出一些东西为止。
如果有人发散思维得太过,又喋喋不休,其他人会出言阻止,或者干脆一走了之。
此后的三天,每天都有新的东西出来。
阿城的《棋王》被认为是一种寻根文学,此外,有好几篇出现了同样的特质,这代表大家原来在不约而同的写一种新事物,就好像生物进化找出最优解一般。
大名鼎鼎的“魔幻现实主义”被拿出来讨论,它在中国又诞生了许多变种。管谟业肯定相当欣喜,他的个人魔幻现实主义要出来了。
管谟业的《透明的红萝卜》描述了一种“透明的金色的外壳里包孕着活泼的银色液体的红萝卜”,它不是童话,却出现在了严肃文学中,这是此前的中所未能出现的。
新现实系列成为最后一天讨论的主题。
在过去的一年,余切成为了当年度的销售王,全国有关于他的一共销售了近九百多万份,其中《大撒把》是最为畅销的中篇,销量达到三百万量级,是过去十年传统文学的单册最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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