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各说各话,都有趣事要讲,消息一个圈子一个圈子的传。
没有人不提到下午发生的事情:余切和一些青年作家表现出对散漫闲谈的反感了,他锋芒毕露,好似心中已经有了一条清晰的规划,然后听了一整天,实在按捺不住了。
对余切的想法,大家都有各自的评判。
李铎认为余切干得漂亮,最近之所以文学会议没有进展,关键正在于每个人都觉得自己关键。
有个叫管谟业的青年作家和其他人吵了几句,原因是他认为余切显然比陈建工的成就高得多,也就是说,发生了分歧的时候,应该听更有成就的那个。
陈建工虽然资历很老,曾经和《十月》的总编王世民一齐为京城劳动模范编辑过事迹文章,但那些做不得数,作家的成就不是看年纪的。
晋城作家贾平凸到处找人打听余切是否真的写过日语?能拿去日本销售吗?
原因是贾平凸感觉自己的稿酬太低,希望能卖到国外去,但很少有大陆作家有这样的经验。
屈铁宁和王安亿因为听说的消息大吃一惊,尤其是屈铁宁,原因是她产生了和余桦一样的矛盾感:
余切这个作家既和她睡上下铺,又可能飞去日本拿文学奖——这就像是你的室友一边吃拼好饭,一边考上了部委公务员。
你感到,你人生和他最接近的时候就是现在了。仿佛和一个庞然大物生活,他随时有伤害你的能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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