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迟顿时感到自己的任务艰巨。人们在自己心中有不同版本的余切,他已经是近乎完美的一幅画,并不像声名不显的陈景润那样。
第三个和徐驰谈到余切的人,是余切自己。
“徐老,你从前写那种单纯到不可思议的圣徒式人物,写的很好,无论是李四光,还是陈景润,还是其他……但我可能有些不一样,在我这里,文学本身也是实现抱负的工具之一,我不是一个像前面那样纯粹的人。”
“但你如果有什么疑问,我一定对你知无不言。”
于是,徐驰开始跟随余切一起,在接下来的时间里,尽可能以旁观者参与到余切的生活中。
距离《小鞋子》发布已经半个月,此时这篇正在挥发它的影响。新年将至,一些京城本地的家长和孩子们,决定来一场特殊的家庭教育——给脊髓灰质炎疫苗捐钱。
但是,前面提到,因为基金会等组织没有该项目,家长们很快面临无法精准的捐款问题,因为他们的钱会被拿去挪用。于是他们选择把钱寄给余切本人,但这却给余切带来了麻烦。
很短的时间,余切收到的捐款信件达到数百封,信里面夹杂的零钱加起来过千元!这一千块钱却是个烫手山芋,信寄给了余切,就是给余切,但又指明了用途,余切本人不能动这些钱。
但谁知道余切最终把多少钱拿去捐了?多少钱中饱私囊了?
最近所有寄给余切的信都被张守任留在了京城出版社,当着所有人的面来拆信,并且编辑部紧急成立了一个监督组,每一毛每一分都记录在案。
张守任也意识这是个麻烦,不敢让余切来拆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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