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切像过去一样,伏案写作,而阿莱抓紧时间翻阅最近的书稿。
此次会议中的作家们流派众多,余切当然了解他们几斤几两,但窝在阿坝的阿莱,却是一问三不知了。
然而,阿莱看了一会儿书稿后,很快再次叹气:“余切,有时候我希望,我是一个医生,这样我就可以帮助人减轻病痛。”
他十分感慨:“或者我能像你一样有能力,我恨不得我就是你。我们阿坝是一个小地方,死了一个孩子,没有人知道……这个孩子不是美国总统,也不是有名气的作家,他只是一个被我看到的放牛娃,他想要学一学文化知识,才去渡河下水的。”
说到这里,阿莱又忍不住掉眼泪了。
余切只能说:“阿莱,休息吧。一切过去的,已经过去了。”
“余切,你说得对。”
扔下这句话,阿莱拿了几本刊物,回到他的房间。余切等他走之后,有些心神不宁,在房子里面转了会儿。
一些人认为余切没办法写出小人物小事情,这个放牛娃,是否是余切事业的新突破呢?
不久,他忽然听到歌声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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