查良庸待节目中断信号后,追到了余切面前:“余切,你本来就要写九龙城寨?结果因为我写了文章,你才连带着写来批评我吗?”
不少现场观众停下,竖起耳朵,极力想要听清楚这一刻发生了什么。
记者也端起相机,不错过任何一瞬间。
余切老实承认:
“因为查先生的影响力大,我如果不写,就这么空口白凭的说话,别人是不会首先相信我的。”
“果然是这样!”查良庸叹道:“你倒是个诚实的人。”
他反复这么念叨了几遍,然后声音低不可闻,“唉!你这和我以前写社论的时候一样了,我从前也什么都看不惯……但批评总是容易的,做一点实在的事情却很难。”
说罢,他感到无比的孤独,周边的空气仿佛被抽干了,他视线可触及的所有人都对他流露出惋惜的眼光,这已经是他很不成功的新生涯首秀。
今后别人是否还信任他能作为一个好的委员,天知道。
查良庸似乎太轻易的参加了一场直播,在余切抛出一桩桩历史时,他的妙语连珠和口若悬河,顿时都消失了。
他保持风度,和余切挥手告别,但他都没来得及和自己报社内的朋友告别,在演播厅的温瑞安也被他此时此刻忽略掉了,他逃离了这里。他的几个朋友和司机还时时刻刻跟着他,因此在查良庸上车后,竟然发现车内多出了两三个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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