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忽然对从政这件事情,产生些许动摇。
无论是事情的前因后果,还是方案,亦或是沦落到“奇淫技巧”的口号、宣讲,他居然一个也拿不出来,是否他不适合做这些工作?
他依旧是那个武侠大家,依旧是超一流的社评员,但他的文字一旦拿到政治场合去思考,就像是屠龙宝刀对上了加特林,完全不是一个维度。
这样下去,岂不是真的越做越错?
慢着!我怎么都怀疑自己了?
查良庸摇头道:“我可能还需要更多时间来研究。”
“余先生呢?”
“不是叫我余生吗?”
“我前一次叫您余生,是因为港地人这么叫,现在叫您余先生,是因为您担当得了。您怎么看,余先生?”
余切道:“只有一个人说话就不是对谈了,我尊重查先生的想法。但我们不知道,还是否有足够多的时间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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