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杭城市的诊所牙医……”
“你别放屁了,牙医怎么坐卧铺?没个单位,买票的门儿都没有,你什么单位的?”
“我其实是我们县城文化馆的,我是个写的。我原先是个牙医。”
“写呀?”王濛惊讶了,“你既然写,你不认识我不奇怪,我不怎么放照片,你怎么会不认识余切?他在年轻人中够出名了,你这一行当的,竟然不认识他?”
“我认识他,我也认识你,就因为这个,我一直特别紧张,我一紧张,我就要吃东西。”
“哦,那还是我的错了!你叫什么名字?”
“王总编,王主席(作协),我要说出来了,你不要打击报复我,写是我梦寐以求的工作,我再也不想给人拔牙了!”
“你尽管说,我承诺你。”
“我……”
“你不相信我,你还不相信余切?”
“我叫余桦,我今年去了一次燕京,当时在《京城文学》发了三篇文章,分别是《星星》、《竹女》、《月亮照着你,月亮照着我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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