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暴力机关呢?”
“阿sir是中国人。”
“阿sir之上的阿sir呢?”
查良庸摇头。他不能胡说,当前警届的高官全是白人,没有哪怕一个黄皮肤。
“哦,负责提议的委员们的某一个人,是你,你觉得你说的话就能算数吗?”
余切此时显得很失望,他有点明白为何查良庸从政几年后急流勇退了。查良庸竟有种天真浪漫的幻想,即权力是地位所给予,而不是地位是权力所带来的。
而查良庸也发现自己被余切带进了逻辑陷阱,他完全是按照余切的想法来回答。
慢着,这可不行啊!
在查良庸写成名后,他人生的大部分时候,都占据高位,以批评家的态度审视这个社会的顽疾,所有人都十分尊重他,在两岸三地,不论是哪里,他都是当地的座上宾。
他提出一些出格的要求,从来都能被得到满足,这使得他对自己的人生产生了更高的期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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