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今,我终于也见到了你,我也应该写一封信给他们,讲讲我对你的印象!”
余切问道:“那鲁主编怎么看待我这个人?”
“好啊,好得很!”鲁孙拍着桌子道,“最起码,样子上就很能代表我们大陆文坛……马识途真是收了个好弟子,我太羡慕他了。”
寒暄话没有多说,随后,几人去到楼上的小会议室。余切来的这天,恰好碰到了《文艺报》每月一次的通气会,这个通气会就做两件事情:
从外地出差回来的同志汇报各地文艺界情况和他们的研究成果;而冯木和鲁孙,汇报上面对文艺界有关的指示。
所以,《文艺报》此时的人员格外之多,并且许多人都没有见过余切,所以都跑到小会议室,垫着脚看余切的样子。
余切这个人神龙不见尾,却总是在他们的文艺评论文章中出现,可以说是写评论文章的“衣食父母”了。
而现在,衣食父母本人竟然也写了文艺评论了。
到底水平怎么样呢?
《伤痕文学为何必然消失》只有寥寥五六千字,相当于后世一个本科论文的开题报告。余切在其中尽可能把在新现实社团讲到的东西拿上去了,并且更委婉的表达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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