端端?
我什么时候成她哥哥了?我和她妈妈可是平辈相称!
余切顿时想到了那个指出他“写的比抄的快”的小女孩,忍不住大笑。
“王主编,我一定会去杭城,只是我还需要带上一个人。”
“带上谁?哦……”王濛恍然大悟,脑子里浮现出一个潦草的身影,“你要带上余桦是吧,我的另一个余老弟!”
他问余切:“余桦真的有能力吗?他来燕京已经一个多月,还没有写出一篇满意的文章。”
余切解释道:“余桦不是科班出身,又不生活在京城,他长期是在小县城闭门造车,这样的人如果给他一个更大的舞台,他一定能绽放出光彩。”
王濛认可了余切这番话,但还是说:“距离进修班的日子已经越来越近,如果他一直写不出好的文章,那只有等下一期再来……我们第一期来的是一些什么人?管谟业、屈铁宁……他们都已经有一些名气了。”
“余切,你虽然赏识他,但也要他自己努力才行。”
这个道理,余切当然懂得。
十一月下旬,余切的评论文章《伤痕文学为何必然消失》完成,他拿去交给《文艺报》的冯木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